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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传:由四爷上传来,他说:
“我仁慈的父亲说:‘在我们尊大毛拉十三太爷时光,丁家起了矛盾,他来到我们毛拉家里,毛拉说:这个事端是个大事端,官府不可能解决,恐怕打官司你们要皋兰去了。于是他对大爷说:“你向富有之人借些钱财,以便我们在那个时候用。然后,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教下,三个人来了,一个是白辘轴的教下,他名叫‘马世河’;一个是黑庄的教下,他名叫‘马天喜’;一个是孔昌府的姓张的教下,他名叫‘命启’。”
于是白辘轴的教下对大爷说:“如果毛拉的口唤是如此的,我就举意一千两银子的算德格,如果没有用,我就举意一头牛、一只羊、一匹马和一只骡子。”马天喜说:“在我跟前没有现钱,我举我全部的庄稼,羊只和家什作为算德格,估计值一千两银子。”姓张的教下说:“在我家里没有钱财,钱财都在生意人手上,他们已去远方经商,我只举意三十两银子,”大爷没有拒绝。然后,大爷回到毛拉家里,他会见了我们尊大的毛拉,他向毛拉呈禀了借钱的话,毛拉笑着说:“大爷啊!难道我不明知教下的心和他们的诚信吗?确实在我跟前有财帛,是用之不尽的。”
据说:“姓张的教下是有十万两银子的大富人,在战乱之年,他留下了所有的财产饥饿而死。”
据传:皋兰的一个法官询问了所控告的事,那个敌人名叫‘董继邦’,他不遗余力地进行控告,他在法官面前提名道姓我们吉庆的毛拉,诅咒毛拉,他以自己的想法侮辱毛拉。在我们教下有一位身强力壮的青年,他名叫‘谢五爷’,号称‘谢疯子’,他向毛拉讨口唤教训那道敌,毛拉没有给口唤。他胸怀怒气,他买了一提篮水果,转着在街上卖,他一时一时怒气兴起。突然,他碰见了那个道敌,他就抛下篮子,水果满地而滚,他就打那个道敌,无人敢拉,他说:“我的果子叫你踩坏了,我要你赔,”然后,那个敌人在街上没办法就请来了很多人劝他,然后又赏给他很多铜钱,他因他出了气。于是毛拉欢喜地说:“在人心中有一颗珠宝是无价值的,它就是髙志,那个人是有尊大髙志的人,他已得到了尊大恩典。’”
苏满拉说:
“他常侍奉十三太爷。在毛拉的光阴,我奉口唤在教内和教外干尔麦里。有一天,一个穆斯林来到,他名叫‘吴约’。他曾是一个卡废勒,他在同治年间进了教。他的父亲是吴叙龙,二叔吴叙太,他两个是两个顽固的卡废勒,他俩不信道而死了。丁家事件时,他俩在法官跟前给毛拉秉公作证,毛拉特别喜欢他俩。
有一天,那个穆斯林(吴约)来到毛拉家,他会见了毛拉,他说:‘我向毛拉要一个口唤,我父亲的忌日快到了,我心里有牵念,我举意在我父亲的忌日中干尔麦里。’毛拉说:‘苏满拉啊,你去到小寺,你问戴师傅吴约举意往锅里倒油,以纪念他父亲的日子是否可以。’师傅急忙回答:‘不可以,因为他父亲是卡废勒,卡废勒不能接受穆民的说情搭救。’毛拉立即不喜欢了他的答复,他念了一首诗:
人
学问广大,总要克己在复礼。
高傲自居,处事勉强难为人。
由那个聪明的满拉上传来,他说:
“有一天尊大的毛拉十三太爷的口唤降下:‘临洮师傅带领兵马启程。’他们有三百人,毛拉给每个人给了十斤细面,五十个馒头。然后,他们准备行李。这天夜里,临洮师傅来到我家里,他对我说:‘你是否看见毛拉?’我问他:‘什么事?’他说:‘给毛拉告辞。’他就对毛拉说了临洮师傅的话,他就去进会见了毛拉。他痛苦不止,他说:‘我的毛拉啊!我回到西边,啥时候我们才能见面啊?’毛拉说:‘你去吧!你去吧!你再不要来。我已经六十三岁了,被特选的圣人(其主福安之)也是六十三岁。我已到归主的时候了,你们两个姑姑都已经归主了,即:临洮奶奶和毛姑姑。现在我在世上再无牵心了。你去吧!你不要再来了,你是西面人。’”
由那个诚实的满拉上传来,他说:
“有一天,被称为‘戴真’的老爷爷和洼上老三爷来到小寺。他俩对我说:‘在我们上面临很大的困难,即:我们大忍爷让我们去江州搬兵,他让我们带五百兵去。他说谁向毛拉讨口唤我就杀了谁。如果我们不说给太爷,我们就要遭内里的惩罚,我们也害怕后世的惩罚;如果我们给太爷说了,我们就要遭外表的惩罚,即:杀身之祸。我们来寺里,我们与你商量这件大事,我们怎么办呢?’
我对他俩说:‘我先去到毛拉家。’我就对毛拉提到了戴真老爷和洼上老三爷。毛拉抢先说:‘我全知道,他俩的话是否去搬兵?’我说:‘真的!真的!真的!’毛拉说:‘你们大忍爷想骗过我,秘密派他俩去江州搬救兵。这在他俩上是非常困难的事,如果他俩对我说,就害怕你们大忍爷的命令,即:杀和重责;如果不对我说,害怕五百人丧命,他们的鲁哈捏在他们的手里,后世的清算必是艰难的。你对他俩说:如果他们去,我保他们的人身平安;他们是否能回来,我就不能保证了。’据说:五百兵马到了江州,他们的兵马不但没有来,我们的兵马一人也没有回到毛拉的贵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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