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百鸟朝凤》的缘起
澄 湛
2018年3月末的一天,我卧病在家。妈妈说我家窗外的树上飞来了一大群太阳鸟,有几十只之多,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我也觉得惊奇,因为这种事在我身上从未发生过。想到我马上就要去见一位谢赫,我心里充满了迷惑与期待,迷惑着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显迹,期待着谢赫能为我一一揭示。见谢赫的头天晚上我看到鲁米的一首诗:I will whisper secrets in your ear just nod yes and be silent——我将在你耳边轻述秘密,你只需点头, 保持安静。
那秘密到底是什么?鸟儿在说什么?4月1日是愚人节,这天我第一次见到了谢赫,终于我知道为什么偏偏是这一天,我寻着昨晚的梦境验证着我的真实经历,竟然在现实中重演了一遍。就像庄周梦蝶一样,梦境中的我才是真实的,我只是在做着一个梦。谢赫告诉我,真光照进来的时候,一切的幔帐就被揭开了。谢赫就像是一面镜子,照见了我灵魂的样子,我看见自己丑陋的模样,哭泣不止。回家后病渐渐好了。
那天出门踏春,看到一只头戴冠冕的小鸟在我面前飞舞,我查了百度知道这叫戴胜鸟,这只戴胜好像跟定我似的,每次出门它必到,要么飞舞,要么觅食,总要引起我的注意,有一次竟然飞到我的工作地,从窗口飞过。鸟儿们也是欢腾得很,经常在我面前聚集,有一天妈妈说,它们是在开会吗?
阿塔尔(Farid Din Muhammad Attar,1145~1230)波斯伊斯兰教苏菲派著名诗人和思想家。出生并成长于内沙布尔。
青年时期曾跟库布林耶教团创始人奈季姆丁·库布里学习苏菲学,并受伊斯兰教学者马吉德丁·巴格达迪、海达尔和伊斯哈克等人的思想影响,成为苏菲主义学者。曾游历埃及、大马士革、麦加以及印度和中亚各地,最后回到故乡从事诗歌研究和创作。蒙古人入侵时死于乱军之中。
他博览群书,潜心致力文学创作,著述甚丰。多年中收集了大量苏菲派名士的诗篇和格言,相传创作的诗有几十万行,但有不少系后入托名伪作。著名寓言叙事诗《百鸟朝凤》,共9200行,通过描写百鸟为寻找鸟中之王——凤凰所经历的种种艰难险阻,借以说明苏菲苦修者只有经过自我修炼过程的七阶段(求索、情爱、灵知、超然、归一、困惑和寂灭),才能使精神达到与真主合为一体。此诗构思奇特,寓意深刻,娓娓动人,成为波斯诗歌中的名著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