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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正途】伊玛目安萨里的苏菲旅程(盲目接受哲学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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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21 21:15: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原创 yeheya  芝兰雅苑

盲目接受哲学的危害
有些人,如精诚兄弟会的成员等,阅读了他们(哲学家)的书籍,见他们学说中夹杂着圣贤的智慧、苏菲的哲理,便对它产生好感,由此而争相吸收他们的加杂着荒谬的理论。这些人,由于对它的爱好,逐步陷入了迷误。
正是由于这种危害,必须阻止人们阅读哲学书籍,以免上当受害,必须象保护不善水性的人,制止他们临近光滑的河岸一样,阻止普通人阅读哲学书籍;必须象禁止儿童玩蛇一般,阻止他们听那些真假混杂的言辞。孩子总是要模仿大人的,知道了这一点,聪明的人就不会在孩子面前玩蛇,而且会制止孩子玩蛇的,还会在孩子面前告戒自己不玩蛇。
博学的人也应该如此。精明的人,若捉住了毒蛇,就知道哪是毒汁哪是解毒液,他会先从蛇身上取出解毒液,再取掉毒汁,而且会慷慨地把解毒液施予急需的人。精明的兑币者,能从装有真假金币的口袋中拣出真币,留下伪币,然而,他不应该对急需者悭吝不舍。有知识的人也该如此。如果需求解毒液的人,知道了它是从毒蛇身上取下来的,蛇又是毒液汇集的地方,从而满心狐疑的时候,或者急需钱的人不敢接受从伪币袋中掏出来的金币的话,应当提醒他们,那是纯粹的无知之举,是因噎废食的作法。须知,好坏的混杂不能使好的变坏,也不能使坏的变好。同样,真假的参合,不能弄假成真或弄真成假。
这就是我对哲学和哲学家的危害想说的话。

内学及内学派
我研究了哲学,对其作了整理和思索,对其中该批判的作了批判,之后,我又感到哲学仍然不能完全解决我的问题,由于理性不可能独立地包容所有的问题,不可能揭开所有蒙在疑难上的帷幔,于是,才兴起了内学派的精英们。人间广为流传他们通过坚持真理、永不犯罪的伊玛目这一渠道认识了许多事物的真相的说法,这才引起了我研究他们的学说的兴趣,以便了解他们深层的东西。恰巧这时接到哈里发阁下的圣旨,要我写本揭示他们的实质的书来。我不能挡驾,这一旨谕成了我研究他们的外部动因,但真正的动机出自我个人的内心。
于是,我着手搜集他们的书籍,收集他们的文章,在此期间我收集到了部分新词汇,是当代人的思维创作,有别于前人的惯用方法。我把这些词语汇集起来,一面考证,一面编排,并作了充分的论证,甚至各别维护真理的人抱怨我,说我过分地肯定了内学派的理论。有人对我说:“你可给他们帮了大忙,要不是你的考证和论述,他们自己恐怕不能自圆其说。”这一指责是出自正义的。艾哈默德·本·罕伯里曾抱怨哈利斯·穆哈西比,说他不该写书驳斥穆尔太齐赖,哈利斯说:“反对异端是天命。”艾哈默德说:“当然是的,可你先把他们的错误观点合盘托出,而后才批判的,你怎么不怕喜欢穆尔太齐赖学说的人只看错误部分,而不看也不研究你的反驳呢?倒头来他们仍然了解不到它的实质。”


艾哈默德·本·罕伯里说得对,谬论尚未公开以前不宜批驳,一旦公开了,反驳才是必要的,一定要在问题漫延以后进行批判。当然,批判时不能捏造谎言,我本人从来没有那样做过。我从一位同我观点不合的朋友口中听到了内学派的荒谬理论,那位朋友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属于他们的学派,他说他们经常嘲笑那些批判他们的观点的人写出的文章,说那些人尚未理解他们的证据。这位朋友摆出了自己的证据,还替自己作了辩护。我不愿让人说他们的原则不为人知,因而介入了这门学科;我不愿听到人说我对他们的原理尚未理解(不过我已经听到有人说这样的话了),因此,我才研究内学。
我的目的是先尽可能地把有争议的问题摆出来,再一一揭示它的谬误之处。总之,这般人,他们没有什么成就,他们的学说苍白无力,要不是一些愚忠者的效力,它脆弱得不可能达到如今这样的程度。可是由于各派的门户之见,竟然使捍卫真理的人也卷入了这场围绕他们的学说所展开的无休止的争执中,并否定了他们的一切观点。内学派所主张的“需要传授,需要导师”以及“除了被保护的伊玛目外,再没有什么导师能改造人”这些命题遭到了非议,而在辩论中,“需要传授,需要导师”的论证似乎占了上风,而对方的反驳显得无力,部分人以此而兴高采烈,以为他们的学派论据充足,反对者不堪一击。

然而,他们竟未想到,他们的取胜是由于维护真理者本身的懦弱和无知造成的。我承认需要导师,他是必要的,并且是要永不犯罪的导师,但我们所谓的“被保护”(永不犯罪)的导师只有穆罕默德圣人。如果他们说:“他已不在人世。”我就回答:“你们的导师也不在了。”若他们又说:“我们的导师培养出了门徒,派他们去各方,他在等待着,如果门徒间发生分歧,或遇到什么麻烦,他们就会回到他那里。”我也回答:“我们的导师也培养出了门徒,令他们遍普各方,他已成全了教诲,因真主说:‘今天,我已为你们成全了你们的宗教。我完成了对你们的恩惠。’(古兰5:4)教义全美以后,导师的辞世不产生什么影响,犹如伊玛目的隐遁不妨碍什么一样。”
这时,他只能说:“对于曾经未遇到过,现在新出现的问题,你们怎样处理?若凭经典证据呢,找不到那样的传达,要靠个人见解呢,又是分歧的所在?”我说:“我们按穆圣派遣曼阿孜去也门传教的做法处理这些问题,即在经典证据有的情况下,按它执行,否则,按个人见解处置。昔日伊斯兰传播者们采取的措施都是这样的,他们远离伊玛目所在地,教化远方的民众,手头经典的证据又不足,因有限的证据满足不了无限的实际问题,且事事都不可能回到伊玛目跟前讨教,也许来来回回死在途中而前功尽弃。”


难以确定礼拜朝向的人,他的处理办法是以自己的感觉为准,假若要跑到伊玛目跟前问朝向的话,礼拜时间早已错过。因此,按个人判断的方向礼拜即可,即使错过了正确的方向也无妨。常言道:“法学家若错了,得一个报酬,对了,得两个报酬。”其它一切个人判断亦是如此,给穷人施舍天课也一样,见穷就施,不管他是否是把财产藏了起来的富人,即使施错了也不会追究,因他毕竟按个人的见解处理了问题。如果他又说“随从他人的个人见解不也一样吗?都是个人见解”,我说“人只奉命跟从自己的见解,法学家判断方向时,要跟从自己的判断,即使别人与他相反”。他又问“跟从教法的人若自己对朝向犹豫不定,同时各伊玛目之间又有分歧时,他怎么办,他跟从艾布·哈尼法、沙菲尔呢?还是跟其他人呢?
我说:“让他自己判断,谁的证据最有说服力,就跟从谁的判斯。对学派的跟从也是如此。”
让人类自行判断是必要的,列圣和众伊玛目虽有知识,但有时难免失误。穆圣曾说过,我以表面现象判断,而真主却掌握着内情。即我靠证人的言词作主观的判断,或许有不当之处。如果连先知都无法避免个人见解的失误,怎能期待伊玛目作出完全正确的判决呢?


这里他们又提出了两个问题:
第一,在可以演绎的问题上允许采纳个人见解,但在信仰原则上可不能如此,失误者不可饶恕,那怎么办?
我说:“信仰原则全都包含在《古兰经》、圣训中,至于细节问题,有争执的问题,要用真理的标准辩其正误.标准就是真主在《古兰经》中提出的原则,也就是我在《真理的标准》一书中提出的五项原则。”若他说:“你定的标准,你的对方未必接受。”我说:“如果他真的理解了,再反对的话,真是不可思议,因为众学者没对此提出反对意见,那是我从古兰经中学到和总结出来的;精通逻辑的人也不会反对,因为它合乎逻辑的一切条件;教义学家不会反对,因它符合他们提出来证实自己学说的证据。”
如果他说:“你既然有这些标准,为何不去消除人们之间的分歧呢?”我说:“如果他们全听我的话,我一定消除了那些纷争。我在《真理的标准》一书中提出了消除争端的方法。请仔细过目,你才知道那是真理,必能消除争端,若他们留意的话。但人们总是置之不理,即使其中的一部分被采纳的话,也能消除他们之间的争端。你的伊玛目,众人听从他,不也想消除纷争吗?为何至今做不到呢?阿里为何没有解决这些问题呢?他是众伊玛目的领袖;你的伊玛目自称能以强硬的手段降服众人,但至今为什么尚未降服,一直推迟到什么时候呢?不就是因为他声明消除分歧,致使人们之间的分歧和争执反而更多了吗?


是的,他原由分歧演变成的灾难不致于造成涂炭生灵,祸国殃民,妻离子散,抢人掠货的地步。你们想消除纷争,但结果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争执局面。如果他说:“你自称能解决人们的争执,可是迷惘于各派矛盾和纠纷之间的人,不一定就不理你的反对者而听你的,且有很多人都反对你,那对他来说,你和你的反对者之间不就一样吗?”这就是他们的第二个问题。我答到:“首先,这个问题变得不利于你了,你如果去劝化这个犹豫的人来服从你,他会说:‘你凭什么比别人更好呢?有那么多的人在反对你!’此时,让我听一听你怎样回答?你是否要答‘我的伊玛目是经典指定的’?他还没听说先知那样说过,难道能相信你的话吗?你的创见和杜撰若能附合学者的理论的话,他或许听从你的话。”
再说,即使他承认了你的依据,对“天启”的原理他依然存有怀疑,这时,他会说:“请让你的伊玛目显示如同耶稣的圣迹吧!让他说:‘我的话是正确的,其证据是我能复活你的父亲。’他果然也复活了,还说他(伊玛目)是对的。但我凭什么知道他说得对呢?因为世人信奉耶稣不仅仅是由于他所行的圣迹,而是通过许多细腻的理性证据得到了证实的。可是你们又不相信理性证据,要是分不清圣迹和魔术,要是不知道,真主不愿让他的仆人陷入迷误,就无法相信这些异常现象所反映的事实。


很显然,诡辩的问题,难以给予解答。你靠什么解答这些问题呢?跟从你的伊玛目不比跟从别人强。”这时,他只能搬出他曾否定过的理性证据来,而对方早已捷足先登,且拿来的证据比他的更明确。这个问题反过来极大地愚弄了他们自己,即使他们的前人和后人,同心协力去解答,未必能做得圆满。
事情坏在由一群无知的人参与了争论,他们只忙于应付而未顾及策略,致使问题越来越多。他们既没有能力迅速给对方讲清问题,也不能给对方予以致命的打击。若有入说:“这就是心,对此有何说法吗?”我说,“是的!当犹豫者说:‘我在犹豫。’却不说出犹豫之所在,那么你就告诉他,你象一个病人,求医时只说自己是病患者,却说不出病在那里。笼统的病,没有办法治疗,具体的病如头痛、下泻等才有治疗的办法。
同样,犹豫的人应该让他指出自己的犹豫之处,而后,请按我的五项原则给他讲清其中的道理。我的原则,凡是理解的人都承认它的正确性,经它检验过的问题大家接受。但愿犹豫的人掌握那些标准,而且也明白它的正确性,让他成为象学数学的人一样,精通数学,又象一个精明的会计师一样,对数学精通并一丝不苟。我在《真理的标准》一书中对此作了近二页的阐述,请参阅。


在这里,我的目的不在于揭露内学派的弊端,我已经第一次在《揭露》一书,第二次在《真理的权威》中揭露过了。那本书是因巴格达有人提出同样的问题而作的解答。第三次在《分界线》中引用过,那本书共有十三章,在汗目达尼写成,也是为别人的提问而作的答复。第四次,在《议程》一书中再次被引证过,那时,我在图斯,有人竟以不值一驳的理论向我挑战。第五次,我在《真理的标准》一书中提到过。那是一本专著,旨在论述知识的标准;揭示伊玛目的多余。
现在我的目的是要说:在我长久地考验他们以后,见这般人无法从阴暗的学说中解脱,建立木起伊玛目需要代代指定的证据。我暂且让他们相信需要传授,需要一个“被保护”的伊玛目,就是他们认定的伊玛目,但当我盘问他们,从这位伊玛目跟前你们学到了什么知识,再让他们解答一点问题时,见他们连问题都搞不懂,何谈解答呢?当他们觉得无能为力时,便要投靠不知身在何处的伊玛目,并说:“一定要出外去找他!”

可笑的是,他们为寻找伊玛目消磨了寿命,以伊玛目引以为豪,却根本没学到他的什么知识,如同一个身染污秽的人,受苦受累去找水,待到有了水,却不去用水,依然满身污秽。他们中有人自称学识渊博,但他提倡的理论却是毕达格拉斯苍白无力的哲学。毕达格拉斯是古代学者之一,他的学派是哲学派系中最薄弱的一派,亚力斯多德对他作了批驳,贬低了他的学说。《精诚兄弟》一书记载了此事,实际上它是哲学的附属成份。
  不可思议的是,有些人花费时间追求学问,最后竟满足于如此浅薄和匮乏的知识,还以为自己达到了知识的极限。对这般入,我作过考查,测试过他们的表面和深层,发现他们的能耐只是通过阐述导师的必要性而使普通人和理智薄弱的人步步陷入泥潭,用生硬而窒息的语言攻击那些否认需要传授的人。假若有人帮他论证了导师的必要性,而后说:“你把导师的知识拿来,让我们从中受点教诲。”这时他会停下来说:“现在,你已解了我的围,你去学习吧!我追求的就是这一点。”他自己明白要是多问点的话就会出丑,就会被问得哑口无言,连其它最小的问题都无法回答,甚至有时连问题都不明白,何谈解答呢?这就是他们的实际情况,请告诉他们吧!任他们愤恨吧!告诉他们后,我就同他们挥手告别。
发表于 2020-5-21 21:56:1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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