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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4 12: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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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好像是初中高年级时的事了。七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当一位代课老师走进教室时,我和我们同学就开始互相对打。女生们用橡皮带子,那是金格•布兰奇为做她的发带拿出来的,男生们把加德纳太太种在靠窗的墙边的红色浆果摘下来,只见整个教室里橡皮带子飞过来,红浆果飞过去。而被孩子们忘在了脑后的代课老师,此时正坐在讲台前读着丹妮尔•斯蒂尔小说,她对书之外的世界仿佛也浑然不觉。第二天,当加德纳太太走进教室时,她先看了看我们,再看了看她种的那些植物,然后转过脸来瞪着我们问道:“哪个该死的家伙动了我的浆果树?”那眼神可真不怎么慈祥。
为了防止孩子们重蹈我当年的覆辙,我使了几招。第一招就是苦口婆心地教导他们,我不在的时候同样要保持教室的秩序井然。我让他们拿出最好的表现,并警告他们,如果我发现有哪个人不守规矩,等我回来以后,后果就严重了。我喜欢说一句话:“后果是严重的。”它真是太神奇了,因为我的确没说我将会做什么事情,因此,我不用非得做什么。主动权掌握在我的手里,哪怕是全班学生都表现不好,我也不会将37个孩子拘押一个月,那样我还得伺候他们。我只说了后果将会是“严重的”。我可以只数叨数叨他们,说他们多么令我失望,这样我也算守住了信誉。第一次请假之后,当我返回学校的时候,我确信代课老师已经给我留了张纸条,清楚地告诉我班里发生过什么事。如果经过查实发现某个孩子表现确实不好,我就会拿他开刀。这样做有点不大好,但是很必要。全班同学都会看到我如何处理这件事,如果我什么都不做,或惩戒的后果不足以严重到震慑住他们,那么我不在的第二天一定会成为郊游日。通常我会把那个孩子叫到教室前面去,对他大声训斥,我还会把每周的家长联系簿拿来,让他知道我要跟他的家长联络。我想把这一刻印在孩子们的脑子里,以便他们下次跟代课老师在一起时,会记起这一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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